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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隐性控制 > 第13章 宴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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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腕表轻微震动了一下,何甜玉低头看,是伊森的专属日程同步系统发出的更新提醒。银白色的界面上浮现出一行简的行程摘要:
【特别行程】L-Command目的地:新加坡。
出发时间:周六清晨04:15。
返回预计:周一凌晨01:40。
陪同人员:Alex(秘书)、S.Cho(安全)。
标签:私密战略评估级别3外部屏蔽。
这意味着——只要将伊森出行安排好,周末她就可以自由的出行,不需要24小时待命?
何甜玉莫名觉得兴奋,这样她可以回自己的小窝宅一个快乐的周末,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自己的周末了:回到自己的小窝,换上柔软的棉布睡衣,把窗帘半掀一角,阳光可以斜斜照进客厅。
一壶花茶慢慢焖着,空气里飘着茉莉和玫瑰的味道。
午后她会去附近的市场挑一束便宜又新鲜的小花,回家插进透明玻璃瓶里,再亲手做一顿不讲效率的饭,番茄、鸡蛋、香菇炖汤,一样不少。
晚上一部旧电影,灯光调暗,不是为了谁,只是为了彻底属于自己的几个小时。
为了确保自己确实可以“放假”,何甜玉特意打了个电话个沈牧询问。
沈牧措辞谨慎,他说:“理论上,24小时随时待命,随时保持联络,定位不关,并且‘短距离、非夜间、无对外接触’的出行——我想是可以的。”
“我就回一趟自己家,哪都不去。”何甜玉抿唇笑了下,那笑意不深,却藏着一点压抑太久的雀跃。
这点尚未散尽的喜悦,却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得干干净净。
“甜玉,是我。”许美云的声音传来, “你在忙吗?”
她没有回答。
那头沉默了一秒,然后,许美云直接切入正题:“王家这边,明天要为我办个小型酒会。算是……正式向外界宣布我的身份吧。”
何甜玉嗤笑:“恭喜你。”
“你知道不是这么回事。”许美云声音顿了顿,变得低了些,“没有台面上的承认,一切都只是空的。他们给我这场酒会,是看在你答应当干女儿的份上。”
“所以呢?”她靠在窗边,语气淡淡,“又要我出场,给你‘身份’撑腰?”
“不是给我撑腰,”许美云急切解释,“是给我们两个撑一个未来。”
何甜玉没接话。
许美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换一种方式:“甜玉,你也知道,这场酒会请的,都是些什么人——王太太的朋友,王建勋的合作伙伴,媒体、议员、企业家……你是伊森的助理了……你看,没有你,我的位子就坐不稳。”
“你不是说过以后会自己在王家会自己站住脚的吗。”她冷静地说。
那头一阵静默,像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几秒后,许美云压低声音:“你说得对。但我已经站到这一步了……你在帮帮妈妈,嗯?”
“妈妈,不要逼我……我帮不了你……”何甜玉声音哽咽,那种“干女儿”身份甚至比伊森职责不清的助理合同还要令人恶心。
这句话让电话那头忽然没有了声音。
直到一阵深呼吸传来,许美云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想一下,从前我多难,还是硬撑着给你一口饭吃,给你买新鞋……你心里有怨,我不怪你……可这一次,你最后撑一撑,最后一次,好不好?”
何甜玉闭了闭眼,许久没有回应。
手机传来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击打在耳边,她仿佛听见母亲在那头试图把自己的存在塞进王家那张精致的社交版图,用她这个“干女儿”的存在去弥补多年漂浮的身份与卑微的处境。
电话里断断续续传来断断续续的恳求和抽泣。何甜玉没有挂,但也没有回答。
她看着窗外夜色弥漫,指尖缓缓收紧。
宴会厅水晶灯辉煌璀璨,音符在高脚杯间轻轻晃动,空气里弥漫着香槟与香水混合的浮躁甜味。
何甜玉穿着一身剪裁得体却毫无华饰的浅灰制服缓缓而入,在一众礼服与珠光宝气间,显得格外寂静。
肤色白皙,唇色淡而冷清,像是一片还未彻底融化的雪,笼罩在这场精心设计的热闹之上。
王中正站在远处,指尖握着酒杯,却迟迟没有喝下。
他没有上前,只静静地望着她在宾客之间游走,偶尔有人寒暄,她微笑回应,动作得体得几乎冷漠。
——她还是来了。他眼底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大厅内礼乐低低响起,几位身着深色制服的服务生站在两侧,神情肃然,营造出一种半官方、半剧场式的肃穆氛围。
楼梯的最上端,一道身影在光影中现身。许美云站在那里,穿着一袭米金色礼服,裙摆拖地,细密的亮丝在灯下泛着柔和光芒。
她的妆容几乎挑不出错,眼线利落,唇色克制。眉眼间的神情被她压抑得温婉又矜持,唯有那从容迈下楼梯的步伐,泄露出她此刻心底的膨胀。
她不急不缓地向下走去,楼梯下方,王建勋正站在灯光交汇处,姿态恭谨。
他抬起手,像是在迎接一位加冕的女王,静静等着许美云走入众人的目光中心。
何甜玉在暗处看着自己的妈妈,她想起王中正的话语,“这层面具一旦戴上,背后的角色和故事,自会有人去认真对待。”
所有人都穿好华服,可只有妈妈在认真表演。何甜玉感到心头一阵酸楚,又是厌倦,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无奈。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月色纱裙的女孩子穿过人群走向她,笑得恣意明艳。
“何甜玉,真是恭喜啊,你妈妈终于‘上位’了。”她冷笑着,端起托盘上的一杯香槟递给何甜玉,带着几分嘲讽亲手递到何甜玉面前,“这些人都不告诉我,我可是偷偷从美国跑回来,就是为了‘祝福’你们的。”
何甜玉没多想,礼貌接过,轻抿一口。
很快,她便觉出不对。耳边的喧哗声像是突然从水面下传来,变得遥远而沉闷。她握紧手中的杯子,努力站稳,却无法控制地往旁边倾斜。
“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王笙搀住她的手臂,笑容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亲昵,“我带你去楼下歇歇,别让人看见了误会。”
她几乎是被半拖着离开宴会厅的。
走廊尽头,一扇老旧的木门悄然打开,背后是通往酒窖的台阶,狭窄而幽深。
王笙推开灯,暖黄的灯泡打下斑驳光影。
“别怕,”她说,“很快就好。”
何甜玉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靠在皮质沙发上微弱地喘息,眼神涣散,像一只失温的鸟。
王笙低头看着她,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神色——厌恶、不屑,还有某种久积的嫉恨。
“你也不过如此。”她冷冷开口,“装得再像,也掩盖不了血液里的东西。你妈那副做派,你学得倒挺快。”
她转头吩咐身后两个男孩:“准备好了吗?快拍,给她弄多几个漂亮的姿势。”
咔嚓几声快门不断响起,走廊尽头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稳重的脚步声。
王笙愣了一下,旋即道:“哥,你来得正好。这女人装得可比她妈还体面,现在,你看,浪着呢!”
王中正没有理会他,只低头看着地毯上衣衫凌乱、脸颊泛红得不似正常的何甜玉,神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目光转向王笙身后,那两个年轻男孩正围着她,一个掐着她的下巴低头舔着,另一个笑得猥亵,用脚拨开她的双腿,举着手机拍照。
转过身,他缓缓回望王笙,语气平静得可怕:“谁让你喊人来?”
王笙毫不在意,斜眼扫了一眼被强行叉开双腿的何甜玉,唇角扬起讥讽的冷笑:“我就是看不惯她和她妈那副下贱样,仗着几分姿色,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家的主人了。”
可她的目光终究停在何甜玉身上,哪怕被摆弄成那样难堪、屈辱的姿态,她身上仍带着一种近乎刺眼的精致,那种不肯塌陷的气质令王笙越看越恼。
嫉妒如火,猛地踢向那两个男孩,厉声道:“没见过女人吗?让你们来拍照的!”
王中正始终没说话,只袖口微动,淡淡开口:“带着他们滚。”
王笙有点拍自己的哥哥,于是狠狠瞪了何甜玉一眼,那眼神像是盯着一件污秽的废物。
她咬牙吐了口唾沫,猛地一把推开王中正,领着那两个男孩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凌乱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何甜玉闭着眼,额头渗出冷汗,唇色泛红。
她试图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灌进了滚烫的水,又涩又痒。
她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不是醉酒,而是一种更深的、原始的躁动正在体内蔓延。
衣服下的肌肤像被点着了火,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微微颤抖,想撑起身体,却被一股力道压了回去。
“王中正……”她的声音终于挤出来,轻得像羽毛。
王中正缓缓蹲下身,眼前的女孩一丝不挂,修长白皙的双腿不安地摩擦着,皮肤透着微微的潮红。
他目光一沉,忍不住俯身靠近些,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懊悔——当年她喜欢他,自己却怕麻烦若即若离。
若是那时就伸手,一个心甘情愿、干净听话的玩具……。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庞,邪念顿生,手势往下……
何甜玉无力地挣扎着想要躲开,却不慎跌落在沙发下方。
王中正俯身将她捞起,顺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她仰着头靠在他肩上,气息微弱,全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像一只受伤却仍带倔强的鸟。
“啧……是不是刚才被舔得流水了?骚货。”
王中正嗓音低哑,带着一股和平日端方仪态全然不同的阴冷。
他伸出手指,轻轻探入女孩的身体,语气轻柔却令人寒意直冒:“我来检查一下……”
“你……无耻……滚。”许甜玉试图推开他,声音颤抖,却根本使不上力,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
砰——
地下室的门猛然被撞开,声响在密闭空间里炸开。沈牧带着两名保镖站在门外,目光一扫,神情瞬间沉了下去。
他抬手拦住身后的保镖,冷声道:“别进。”随即从其中一人手中接过医药箱,独自走进屋内。
沈牧站定,看着王中正,嘴角冷冷一勾:“我应该没有吩咐你做到这一步。”
王中正动作轻柔地将何甜玉放到沙发上,像在摆弄一件刚拆封的精致瓷器,漫不经心道,“别紧张,我只是帮她松一松。”
沈牧没有理会他的辩解。他脱下外套,轻轻盖在何甜玉身上,随后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支安定剂,又走到角落,从抽屉里拎出备用医疗包。
他蹲下身,一手握住她颤抖的手臂,一手稳稳推入针头,药剂缓缓注入。
何甜玉猛地一抖,过了一会儿,原本炽热难耐的燥意终于像被水面压住的火苗,渐渐退散。
“她是伊森的人,”沈牧声音低沉冰冷,“你多做的一步,可能就是王家从海市消失的起点。”
沈牧帮何甜玉穿好衣服,抱着她走出地下室,她已经昏昏沉沉。
他动作娴熟地帮她重新穿好衣服,然后俯身,将已经昏昏沉沉的她抱起,转身走出地下室。
王中正眉头微皱。他原以为,这只是又一场权力金钱惯常对女人的消遣与算计——伊森?这一刻,他第一次有些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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